把手上剩下的rps搞完之后就回到fgo的快乐老家
鸽了(咕)

川崎咲Kawasaki

月明人倚楼【考列弗兰】

写在前面:

请不要在意这个过于文艺的标题,我向来是文不对题|ू・ω・` )……

时间线我缕了一下,感觉应该是冬木三战——冬木伪·四战——罗马尼亚圣杯大战这样的

我姬友给我的评价是“你完全把F/Z、F/SN和F/A的世界观搞混了啦!!!”

所以设定上有什么问题请尽管提出来( ु•⌄• )و✧

个人的设定是“F/A的世界,在2004年的时候冬木出现了伪·五战然后伊利亚拒绝成为(她所说的)'假的圣杯'并自毁,然后因为是艾因兹贝伦家血脉传承的缘故连带着处于地心的冬木原本的圣杯也同时自毁”

并吐出了各种从者_(:Ⅰ」∠)_

其实就是今天5.20就是完全把世界观颠倒了也要放口带玻璃渣的糖出来的思想

其实结局是个open ending大家看得出来吗【够了你醒醒没人理你

并向姬友证明一下自己不是什么时候都是个后妈的【不你一直是

关于弗兰肯斯坦婚纱的设定联动前文幻想的长裙

话说今天是5.20给各位小可爱比颗小心心

啾咪❤(ӦvӦ。)

那么,以下

↓↓↓↓↓↓

 

冬木市伪圣杯解体当晚,远在万里之外的伦敦迎来了据说是百年未遇的全市停电。

当时考列斯正躺在公寓内的床上盯着天花板思考人生——其实说白了也就是发呆——就见得日光灯忽明忽暗地闪了几下,就灭掉了。

——跳闸了吗?

这是考列斯的第一反应。

他坐起身来,扭头看向窗外——整个伦敦都被笼罩在夜色之下,鲜亮的霓虹灯全都熄灭了,连伦敦眼都停运,只有白色的应急灯星星点点的亮着。

旋即似乎是应急电源先被启用,路灯开始逐一亮起,然而伦敦还没亮起一半呢,就又一次陷进黑暗当中去——这一次,连应急灯也都不亮了。

考列斯重新倒回床上,顺手按掉了日光灯的开关。

“算了算了,既然都停电了,就早点睡吧。”

考列斯低声抱怨了一句,翻了个身侧身睡了,然而却是睡不着,睁着眼睛望着透窗而入的月光,也没心思去拉上窗帘。

一个女孩子的幻象在月光中被编织成形。

 

前几天弗拉特不知是从哪知道了他手里有着弗兰肯斯坦的设计图,软磨硬泡缠了他几天,硬从他手里套出了弗兰肯斯坦的设计图,拿三天时间还原出了弗兰肯斯坦原本应有的形象——可是,那张图纸上的人,与她不同。

他从第一眼看到那张纸上的图像的时候就明白。

他们都不了解她,他知道。

这里最为了解她的人,就只有他了。

“欸……所以……?”

弗拉特不解地看着自己还原出的图纸被摊在人图书馆红木的书桌上,考列斯随手从书堆中抽了本笔记本出来,翻到空白的一页,连铅笔草稿都不打,手里恰好拿着一支钢笔,那就直接用钢笔画。

下笔行云流水,毫无滞涩。

仿佛多年以前远东古国的文人豪客,酒后兴致一起,提笔饱蘸了墨水,一篇千古名序,文不加点一挥而就,也不过如此。

弗拉特惊讶于考列斯下笔如龙蛇走,虽然看得出他并没有用到什么绘画技巧,但是无论是细节也好形象也好,弗拉特都承认,是考列斯还原出的人像应该会更接近那位本该是“夏娃”的人造人——天才科学家维克多·弗兰肯斯坦创造出的所谓“失败品”,弗兰肯斯坦。

弗拉特只是不明白一点——那些细节都是从何而来。

如果说形象可以靠长久的揣测来完善丰满,那么,那些细节,就如弗兰肯斯坦额头上的那个金属角状物和脸侧代替了耳朵存在的金属上的细节花纹,甚至是女孩子裙摆上的蕾丝,长柄的白色暗纹带花手套,他都能毫不犹豫地画出来——且不论这些细节的真伪,他知道这里该有什么,而且能够记住,并且画出来,就已经很令人惊讶。

还有表情,正面的、侧面的、高兴的、愤怒的、悲伤的……好像他才是弗兰肯斯坦的制造者,而不是那位科学家,维克多·弗兰肯斯坦。

他们好像都不知道他曾参加过圣杯大战,又好像都知道。

考列斯将钢笔搁下,笔记本右下角是一个花体的英文签名,在纸上微微晕开点墨,弗拉特凑过来看了好久也没分辨出来考列斯落了谁的款,只知道怎么样也不会是考列斯的名字,但是考列斯知道。

他曾经在弗兰肯斯坦的婚纱上看见过她名字的刺绣,而那条婚纱出自瓦拉几亚大公的手笔——金色的花体刺绣,缀在一片蔷薇花上,带着点儿轻飘潇洒却又十足十的庄重——他刚才落款仿的也就是这样的花体,只是他写不出那种庄重,字体看着轻脱内里藏着的一丝一丝都是锥心刻骨的疼痛,痛得他几乎拿不稳那支钢笔——明明他只见过一次那种字体,偏偏就给他记住了,仿佛那是从他出生之时就刻在他脑海的记忆,印在骨血里,这么多年了也不曾消退下去。

不是他握着钢笔写字,而是钢笔带着他的手,领着他落了她的款。

Frankenstein

是,她的名字。

 

玄关处门锁突然一声响动,尔后又是一声,接着是门锁转动的声音——门开了,有什么人进了公寓,就那么不遮不掩地碰上了门,声响大到惊起窗外暂憩的候鸟。

——有贼?

“我一个当人质的穷学生,有什么好偷的。”

考列斯在心里抱怨了一句,人却是一骨碌翻坐起来,听得外面自碰上门后就没了声响,环视四周手边却也没什么称手的物件给外面那人来上一下,唯有一本从旧书店里淘来的初版《弗兰肯斯坦》,泛黄的纸张脆薄,连拿来砸人都不行——恐怕是还没砸到人呢就已经在空中散了架。

——大概,就只能先用魔术凑合着应付一下吧。

考列斯打定了主意蹑手蹑脚地往客厅摸去,明明是他自己住的房子他却反倒把自己搞得像是个贼,一路上盘算着怎么样能干净利落地解决掉那小贼又不至于暴露了自己魔术师的身份——然而当他看清客厅里那位不请自来的“客人”是谁之后,他之前所想的所有东西全都一溜烟跑了个没影儿,只给他留了一片空空荡荡的脑海,真叫是“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是啊,眼前真的是干干净净一片儿白。

——该庆幸这间公寓装修的时候安了落地窗,窗帘没拉,窗外的月光就丝毫不受阻拦地洒了满室,如一片水银泻地银光粼粼——在那月光上面啊,背光站着白裙的女孩,歪着头,露出粉发遮掩下的半只碧蓝眸子来,就这么望着他,微微的笑。

裙摆上金色的刺绣被月光描上银字,连她手里捧着的那束锦缎蔷薇,都被笼上了一层流动的明亮月光。

真美好啊,美好得就像是天使一样,哪里能看出怪物的半点影子呢?

考列斯迎着月光一步一步走上前去,背后拖下长长的阴影。

他看见女孩眼里跳跃着的、嘴角流露出的,没有丝毫修饰的欢悦与欣喜,像是初生的小兽一般,带着懵懂的天真无邪。

真好啊。

只希望这一次眼里看见的、怀里拥抱着的,别再是虚幻的泡影了。

“欢迎回来……弗兰肯斯坦。”

月光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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