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上剩下的rps搞完之后就回到fgo的快乐老家
鸽了(咕)

川崎咲Kawasaki

破镜重圆/prototype reset

就是看到一个太太写fa重置然后看fp前三本小说真的是一把血泪 就想自己摸摸鱼玩er试图撒糖
设定是东京一战从者全体二周目以及沙条爱歌和玲珑馆美沙夜还有布伦希尔德的那个master二周目【其实就是炽天使和智天使两阶】 东京二战说实话我还没摸清到底有哪些个人_(:зゝ∠)_所以一时半会提不到
本篇是玲珑馆家专场www 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有下篇但是来野巽和杰基尔实在是……QAQ令人难过 所以可能会有下……的吧
ooc ooc ooc 极度我流 不适请绕行
要说的大概是这么多
那么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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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der奥兹曼迪亚斯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是东京第一场圣杯战争的初始,面前的御主重复着老套而无新意的宣告,奥兹曼迪亚斯一扬权杖随手掀翻老者,正打算离开这个阴沉昏暗的地下城,突然想起一点什么,眼睛逐渐眯起。
“如果这样的话,那这件事情就有点有趣了……”

重置的东京第一次圣杯战争,从者却都是在前一次圣杯战争中已经死过一次的“人”——
有趣,有趣!

“玲珑馆家的小女王哟,王与王的会见,应当光明正大,而不该——”
一如从前的场景,只是奥兹曼迪亚斯无视了caster主从如临大敌的目光极嚣张地一笑,也不见他怎么动作,那只使魔就叽地惨叫一声,爆炸成一朵烟花。
“透过低贱使魔的眼面见。”
几分钟后会客厅的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奥兹曼迪亚斯和帕拉塞尔苏斯都下意识地调整了身形不自觉地呈现出保护的姿态,目标也不约而同是那个新出现的小姑娘玲珑馆美沙夜,奥兹曼迪亚斯注意到现在这个不仅微妙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尴尬的气氛,突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啊!玲珑馆家的小女王哟,看在你的面子上,同盟之事余准许了。”
他手一抖,一张羊皮卷像是暗器一样插进墙面,削掉帕拉塞尔苏斯一截长发。
“这是契约,如果没问题的话,就签了吧。”
“是你私自前来结盟?”
玲珑馆家主摊开羊皮卷看了一遍,皱起眉——契约从头到尾没见到rider御主的名字,像是rider私自写了契约前来结盟,令人不得不多一个心眼。
“是余御主的意思,但是——”
奥兹曼迪亚斯露出一个渗人而不怀好意的笑容来。
“他很快就要死了,所以余篡改了契约。”
玲珑馆家主还来不及注意到奥兹曼迪亚斯话语中暗含的杀气,奥兹曼迪亚斯下一句话就已经砸过来,直砸得他发怔。
“请令千金随我走一趟如何?如果不放心的话,caster,你可以跟着来。”
“caster……麻烦你了。”
rider相邀……尽管危险而不知敌友,契约在手中总归让人定下一分的心,于是玲珑馆家主偏过头轻声这么嘱咐帕拉塞尔苏斯,还是决定放女儿去走一趟。
“万一有什么事……动手也可以,契约我会暂且压下不签。务必保美沙夜回来,一切以……你们安危为重。”
“我知道了。”
帕拉塞尔苏斯点点头伸手去牵玲珑馆美沙夜,却见得奥兹曼迪亚斯冷眼看他动作,眼中警告意味几乎就要明晃晃写到脸上。
——你要是敢耍花样,那你就试试看。
什么啊,自己和玲珑馆家的事情,怎么就轮到你来管了。
帕拉塞尔苏斯以冷笑回敬他。

三个人出去是清晨,回来也不过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只是回来的时候三个人脸色都不好看,玲珑馆美沙夜的脸色更是格外难看,饶是她十年之后位列第二阶智天使她也弄不清楚rider向她示好的意图,脖颈后面六翼的令咒烫得她难受,奥兹曼迪亚斯和帕拉塞尔苏斯却只当她是小孩子看不得血腥场面所以脸色难看,各自心里又怀着一层心思,所以脸色也怪异。
但脸色最难看的还是玲珑馆家主,rider跟着女儿又回来一点都揣摩不出他的心思,女儿脸色难看径自走到自己面前不顾礼节撩开长发让自己看见六翼令咒的时候他更是觉得自己心都凉了,一家出了两个御主恐怕沙条家也没这个本事,偏偏落在他们玲珑馆家里,也不知是福是祸。
“父亲,我想和caster谈谈。”
玲珑馆美沙夜不遮不掩把话挑明,智天使和座天使,她阶位比她父亲高出一阶,明明今年只有八岁,却生生撑出十年后十八岁的气场。
“您觉得呢?”
话虽如此,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口吻。
“你去吧。”
玲珑馆家主点点头,叹了口长气,眼看着玲珑馆美沙夜一步一步端着女王似的气度走开,却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什么,重又唤她回来。
“怎么了,父亲?”
“rider跟你回来了,那他的御主呢?”
“rider的……旧的那个御主?死了。”
玲珑馆美沙夜眨眨眼,口吻平淡地说道,仿佛那一条人命不值一提。
“旧的?那新的?”
“您糊涂了,您以为我身上的令咒是哪来的?新的御主自然是我啊。”
玲珑馆美沙夜轻笑道,玲珑馆家主的确是糊涂了,关心则乱这个道理八岁幼女都懂,只有当事人一时之间不知。
“果然……好,你去吧。”
罢罢罢,若是连自己亲生女儿都护不周全的,他也枉为人父八载。

玲珑馆美沙夜只当帕拉塞尔苏斯窝在他那工房里操作什么魔术仪式,敲了门不见有人应,大着胆子推开门才发现人压根不在里边。找遍了全家,别说帕拉塞尔苏斯了,奥兹曼迪亚斯也不见人影,也不知道这俩人是跑去了哪。
八岁的幼女跑遍全家果然还是太勉强,玲珑馆美沙夜心力交瘁地推开自己卧室的门只想一头栽在床上,推开门再一看就气不打一处来,怪不得这俩人怎么找遍全家都不见,原来在这等着她呢,亏得她还白跑了那么多路。
奥兹曼迪亚斯翘着脚大摇大摆坐在沙发上俨然是这房间主人,帕拉塞尔苏斯调转她书桌前座椅也坐着,两人没一点儿男女有别的意识,房间的正主站在门口也没法子,咬咬牙还是踏脚进去坐在自己床沿上——也没别的地方坐了。
“rider,我有话要和caster说,请你回避。”
明明是等位的王与女王,玲珑馆美沙夜在自己的主场莫名的就比奥兹曼迪亚斯多一分气势,但法老王拉美西斯二世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坐着不动就是料定了玲珑馆美沙夜现在只是个八岁幼女没法将他“请”出她的卧室。
“没事的美沙夜……我也有事……想要和你说。”
帕拉塞尔苏斯算是出来打个圆场,当然了,要不要紧是一回事,在意不在意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好吧。”
玲珑馆美沙夜很是宽宏大量地退让了一步,实则心里翻来覆去只想冲着奥兹曼迪亚斯磨牙亮爪。帕拉塞尔苏斯站起来,还没开口说什么,先被奥兹曼迪亚斯不合时宜地打断。
“玲珑馆家的小女王、余的御主,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
与帕拉塞尔苏斯的不解相对应的,是玲珑馆美沙夜无奈地叹了口气,的的确确是用抱怨的语气道:
“装小孩子也很累的啊!你以为这是多简单的事?”
的确是好演技。帕拉塞尔苏斯心内暗自赞叹,不自觉以自己作比——自己都不自知,只等反应过来了才意识到她话里有话的那层含义,好,既然要挑明,也好过他日相互猜忌惹人心烦。
他正想开口,却听得玲珑馆美沙夜喟然长叹一声,问他:
“caster,我能相信你吗?”
她十年来看遍无数魔术典籍,也听闻各处亚种圣杯战争如何,输的有,赢的有,遭到背叛的也有,甚至还曾见过回到东京颐养天年的前御主一位老者,听闻他手刃背叛了自己的从者caster,老者将这点经历说得平淡,她却能想象那铺天盖地的鲜血和悲哀。
你们caster,都是善于背叛的吗?
——这句最为伤人的话,她到底没忍心说出口。
如果她当初没背叛我的话,也许今日我也有儿孙绕膝下了,老者轻描淡写地说,送玲珑馆美沙夜出门,她也没问,也许是那位caster下了诅咒,也许是别的什么情愫暗生,虽然是别人的故事与她无关,她还是忍不住枉自揣测。
现在想起来,真是莫大的悲哀。
“我不值得您相信。”
帕拉塞尔苏斯这么说道,跪下来和玲珑馆美沙夜平视。
魔术师都是些狼心狗肺的东西,为达根源不择手段,像我这种背叛过您一次的人,实在不值得您关心。
您该为我的背叛斩杀我,而不是在这里和我说话。
“你想为自己昔日的背叛得到惩罚,还是想得到原谅、得到救赎?”
玲珑馆美沙夜站起来,这样她和跪着的帕拉塞尔苏斯差不多高,但是小小一只站在那里,还是让人看着很难过。
“都有吧……也许死在您手上就是赎罪呢。”
帕拉塞尔苏斯勉强地微笑,玲珑馆美沙夜身上佩着水银剑,要是死在水银剑上,也算是全自己一个始终。
“死多简单,活着吧,caster。”
玲珑馆美沙夜轻声叹息,伸手去顺帕拉塞尔苏斯的长发。
“请叫我菲利普斯。”
帕拉塞尔苏斯叹息着回应她。
玲珑馆美沙夜一怔。
菲利普斯·奥里欧勒斯·德奥弗拉斯特·博姆巴斯茨·冯·霍恩海姆,这是他——帕拉塞尔苏斯的真名,帕拉塞尔苏斯说白了只是自称,掌握在御主手里,丝毫用处不起。
菲利普斯之于帕拉塞尔苏斯,应该就像瑟坦达之于库丘林。
他将幼名出与,将毁灭性的弱点暴露出来。
他可以背叛帕拉塞尔苏斯这个名字,但不能背叛菲利普斯这个幼名。
玲珑馆美沙夜心一软,伸手环住了帕拉塞尔苏斯的身体,跪下来的帕拉塞尔苏斯和她差不多一般高,她稍稍用力把帕拉塞尔苏斯的脸压在自己胸口,把自己的下巴搁在他头顶上稍稍蹭了蹭。
“您能原谅我吗?”
她听见帕拉塞尔苏斯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带着走音的哭腔,带着几乎是卑微的希望和乞求。
“原谅你了。”
玲珑馆美沙夜叹息着说,顶着奥兹曼迪亚斯饶有兴致又有些不可思议的目光,又重重叹了口气。
〖就这么轻易的原谅他了?这么轻易地饶恕了背叛者?〗
奥兹曼迪亚斯戏谑地挑眉,满脸看好戏的神情。
〖当然不,肯定要让他哭着求饶吧?女人可是很危险而且睚眦必报的生物啊。不过看在他已经快要哭出来了的份上……今天先放过他了。〗
玲珑馆美沙夜摇摇头,恶意地抬眼笑出来。
其实并不是很知这位玲珑馆家的大小姐的脾性的奥兹曼迪亚斯顶着玲珑馆美沙夜的目光,蓦然间打了个寒颤。
这个御主换得……有趣!

〔不知道会不会有下的tbc〕
美沙夜最后那句话可以说是我的心里话了(ㅇㅅ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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